美服,巨大的黄木梨三屏风镜台上置妆奁,里头置着崭新的珠宝玉环,浮光跃彩,脂粉胭膏,皂角头油,一应俱全。侧旁精致案几上搁置着手炉熏香,应有尽有。
东西虽多,却又不乱,鲜丽奢华,处处旖旎。
小姑娘手捧着那小金莲蓬蛊儿,热气氤氲,眼眶便红了一圈。
“陈妈妈,母亲他们可知此事?”
既已传来,母亲他们便不可能会不知道,她还想挣扎一下,就见陈妈妈一脸无奈地说:“便是没听到风声,也该收到信儿了,陆爷派了人去说,还带了婚契书。”
“……”
混蛋陆肆。
见许澜还怔着,陈妈妈担心她跑去做什么伤着贵人,便连忙哄道:“老爷和夫人过几日会来见您,您也别做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毕竟即使是个妾,他院子里也是干净的。”
何止是干净,前世她死时,陆肆连个偏房都无。
这样想着,许澜心内又平衡了些。
原本因着生气而忽视的羞涩情绪又淡淡的浮起来。
算着前世,许澜也活了四十几年了,却连个大婚都未曾经历过,她有些扭捏的问陈妈妈:“那大婚时我该注意甚么?”
陈妈妈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