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去计较谁对谁错了,一切重新来过吧。
她回头,对着前头的柳公子道“我们一会儿吃啥”
“我要一碗素面。”
“你都当过人家女婿了,还吃素啊”
“阿弥陀佛,桃夭你又造口业”
“不服你放滚滚来咬我啊,咬我啊”
照海尾
傍晚,天水镇的河边,柳树随风摇摆。
磨牙坐在柳荫之下,入神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滚滚则欢乐地在河边跑来跑去捞鱼玩。
桃夭与柳公子站在离他老远的地方,柳公子看着磨牙的背影,说“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一条小河罢了。对面也是光秃秃的。”
“也许是在回味什么。”桃夭耸耸肩,“由他吧。”
“不过桃夭,”柳公子突然看定她,“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她问。
柳公子半眯起细长的眼睛“为何磨牙能全身而退”
“他傻人有傻福呗。”桃夭吐吐舌头。
“我认真的。”柳公子拽住她的胳膊。
“那老货把磨牙的魂魄困在温山海的身体里,你也知道施术之人本身相当于通道,她送走的东西只能靠她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