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匆匆跑去河边捡了两块小鹅卵石回来,塞到他手里,“替我伴奏!”
他握着两块光溜溜的石头,急忙道:“我不会!”
“随便打个拍子都不会吗?!”她白他一眼,“别闹了,照做。”
说罢,她站到仍然发懵的老太太身边,清了清嗓子,唱道:“河水清清弯又长,大姑娘水边浣衣裳,轻风卷过白云旁,飞鸟载来春花香,朝霞换夕阳,重逢是梦乡。”
从没听过这样的歌,居然很好听,她的声音清脆,还带着一点点甜味,他情不自禁地按着她的节拍轻轻敲击着手里的石头。
一曲唱罢,老太太连摘菜都忘记了,只说小姑娘你唱得好听啊,还说旁边这小哥的石头也敲得正是时候,你们俩是哪个戏班子的娃娃么?
石头敲得正是时候?这是夸奖?他有些手足无措,捏着两块石头不知该说什么好,第一次有人夸奖,心情好复杂。
“我们只是路过的。”她朝老太太一笑,“我就是想唱首歌给人听,能得到夸奖就更好了,谢谢您。”
说罢,她拉着他欢天喜地地离开。
他跟着她一路小跑,阳光越来越亮,从没有哪一天是以这样的方式与心情开始的。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