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一爱,自己高兴便是。”叶逢君咬了一口甜饼,称赞道,“好吃。”
“是小宝煎的。”朱大娘一说起儿子,脸上便笑成了一朵花,“家里大小事都是他操持的。他也喜欢折纸,咱娘儿俩经常一起琢磨,你看那边那套小桌子小椅子,就是他跟我琢磨了一整天才折出来的。”她指着对面柜子上摆着的一套红纸折的家具,笑得特别开心。
“很精致啊。”叶逢君称赞道。
“跟叶老板的手艺比差远啦。”朱小宝插嘴道。
叶逢君笑笑,又问朱大娘:“移居蜀中还习惯么?”
“习惯习惯。”朱大娘连连点头,“不瞒叶老板说,我那早亡的夫君就出生于蜀地,少年时随家人迁往洛阳。婚后我常听他回忆青城之幽,峨眉之秀,他曾说有生之年怎么也要回来看看,可惜啊,他没能回来。”
“你替我爹回来了,也不错呢。”朱小宝笑道,说罢,他走进厨房,端了碗药出来,“喝药吧。”
“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朱大娘叹口气,接过药碗,突然想起什么,问朱小宝,“郑老太都好些日子没来找过我们了吧?”
“好像是。”朱小宝算了算,“上次她来找你怕是个把月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