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事情，夏如初心里多少也有些遗憾。
明明最大的疑惑就在眼前，但是中间却像是隔了一层层的面纱，让人找不到真相。
“李振朋？”
听见这个名字，顾庆联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一张面孔看起来分外严肃。
“对。”夏如初应道。
本来她还想说谢天翔的，可是谢天翔这个人，她没有见过，更没有对方一丁点的证据。
更何况，她之听说谢天翔，除开在那份名单上以外，她也就只在曾双双的口中听说过。
曾双双的证据也没有拿到，所以仅凭着这一面之词，也实在是无法判断。
“你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过，夏如初虽然不说，但是不代表顾庆联看不出来。
他侵淫这个圈子多年，一点点眼色变化怎么又会看不出来。
“是有，只是我也没有什么把握，所以也不太敢确定。”她道。
“说来听听。”
“我曾听一个人说起过，说是谢天翔一直想要对付顾家，并且她手上也有谢天翔的罪证，可惜，她前几天横死街头了。”
人一死，什么线索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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