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低。
正因为如此，不管是菩提老祖，还是其他真神道祖，都是认为江凡顶多能够发挥出接近领袖层次的战力。
若是无间门真的撕破脸皮，开启真神道祖层次的战斗，菩提老祖认为江凡还是有被杀的可能。
“弟子明白。”江凡点了点头。
“你不明白。”菩提老祖微微摇头，“我是想说，你不得将自己的实力告诉第二个人，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其实江凡将时空之力感悟到第五层次之后，此等层次的法则感悟，已经不亚于三界之中的任何除混沌天道之外的天道法则了。
三界之中，任何人都估测错了江凡的真实战力层次。
“连师傅都不能说？”江凡有点疑惑，以现在自己的战力而言，不至于如此吧？
“不能。”菩提摇头，“无间门的情报手段太强了，你如果一切埋在心底，仅仅你一人知晓，无间门不会知道的。”
“可一旦你说出去……只要有第二人知道，就有可能外泄，所以为了隐蔽，你不得告诉第二个人。”
“比如你成为祖神的那一天，也不得告诉任何一个人。”菩提老祖嘱托道，“成为祖神，不会有多大动静，你不公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