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私生女,和我对峙的那个男士?”
谢苗偏过头,浓墨般的眉形也像蛇一般,清亮的眼中闪过不好意思的情绪般说道:“是他。”
随后他咳嗽一声道:“我走了,这次我可能也会上战场,你....”
谢苗卡了壳似的对上她似有湖光波澜的双眸,艰难地说道:“你会祝福我吗?”
柏妮微微一愣,她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犹豫着想拒绝他,但又想反正是最后一面了,说些好话也无所谓。
凝滞的气氛蔓延开来,就在谢苗已经近乎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听见她悦耳的声音,仿佛潺潺流水般自她嘴边流出,抚慰了他难掩涩意的心灵。
“你要听一首临别歌曲吗?”她偏头微笑道,就好似一切纠葛都能在这微笑中烟消雾散一般:“名字叫喀秋莎,是送别战士的歌曲,我可以唱给你听。”
谢苗像是受到巨大震动般,受宠若惊地打开了他的光脑录制:“...我或许可以录下来自己听吗?”
“随便了,”柏妮无所谓地清了清嗓子,她唱出了第一个音节: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