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和腹部的肌肉裹得紧绷而富有色/气。
他远远就看见柏妮背着书包从家门口的阶梯拾阶而下,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花瓣一样娇嫩的小脸蛋上,她用手背遮了一下刺目的光线,捂住嘴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艾伯特压低了帽檐,被可爱的哈欠声吸引了,他耷拉的两只黑色耳朵一下竖了起来。 他一边慢跑着,一边注意不要离开柏妮走动的范围,她正步行去一个离这里最近的公共梭车站台。 他想,她大概是要到学校去。
艾伯特丝毫不感觉疲惫,即使昨天他隐藏在柏妮家楼下的花园灌木里整整八个小时没睡。
他能从拉上薄纱窗帘的窗台口看见柏妮的影子,她坐在灯前写着什么东西,也许是作业,也许是日记,她写了很长一段时间,到晚上十一点,她离开了窗前的桌子,大概是要准备睡觉了?他想。
果然不久她就进入了卧室旁的浴室,艾伯特听见了热水器启动的声音。
他一动不动地蹲在黑暗里,望着被窗布遮的严严实实连个影子也透不出来的窗台,感到久违的恼火。 他无法满足,他想看到一丝她的影子,水流动的声音勾起他此刻热切勃发的,仿佛能够销熔心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