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默默地收回恭喜、祝福、羡慕的目光,方又念起刚才的谈话。
“您说不在门第上,难不成,在样貌上?”
一人摇着折扇,“生得是好,可傅家长孙的婚事,总不能是看脸挑的吧?论样貌,沈家的九公子也是一等一的画中人物。”
“张兄竟不知道,沈家的九公子早就定给宁远侯府上了。”
另一人笑道,“那年宁远侯回京述职,正好遇上沈家九公子被劫道,路见不平,英雄救美呢。”
再一人忙道:“扯远了扯远了。我还巴巴等着听,这婚事如何说上的?”
老先生默默一笑:“傅家这位长孙从前是朝中左相,诸位知不知道?”
“这哪能不知道?”摇扇子那人道,“国朝难得有如此年轻的左相,可惜……”
这人兀自感叹,稍一住口,便继续道:“近日来,我听闻今上的身体愈发不好,据说是去岁微服私巡时……太后得势,又翻起先帝时的旧账来,一并先太子和已殁的永王,都提起来。朝中如此乱,不知这位傅相会不会趁势回去?”
他声音低,周遭喧闹,也便只有几个熟人听得见。
那位老先生笑着瞧他一眼:“你快猜得了。你数来数去,漏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