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头。
晚上又不宜写字了,太伤眼睛,苏遥只得再跳过晚上:“那后日上午呢?”
“后日上午要做火锅吃的。”傅鸽子笑笑,“齐伯回来,早就说好的。”
苏遥倒忘记了。
这么一算,吃又得吃到半下午。
这一日又过去了。
“那大后日呢?”
傅鸽子道:“大后日要给桂皮洗澡的。一天天地凉,估计还得拢个火盆。”
苏遥沉默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傅鸽子倒真像整日没空写文一样。
不行,不能再问了。
苏遥便撇过旁敲侧击,直截了当地开口:“那鹤台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出第三卷 ?这几日我每每到柜台,便听得看官催来着。”
这回傅鸽子沉默了。
果然,傅鸽子张口就是:“可我一天天地这样忙,怎么有空写稿子?”
所谓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
傅鸽子这块海绵里全是水。
苏遥早已想好:“前面便罢了。桂皮洗澡那日,总不用你来帮忙,你要不要写一写?”
大鸽子很是犹豫。
苏遥转过身,又在他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