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往后越冷。你愿意大雪天里拜堂成亲,我还不愿意小苏跟着你受冻呢。”
“三月正好,春暖花开的时节,不冷不热。时间也够,你们的东西,大到床榻、橱柜、桌案,小到帷帐、桌布,一并杯盏碗碟,想做新的,都能细细地做。你也去问问小苏,你俩挑挑花样子。”
傅家三叔三婶这一番话,于情于理都说动了傅鸽子。
傅大鸽子本就是个眼高于顶的挑剔人,趁着这段时间,便把满旧京的店面选一个遍。
以至于第二年春日,傅家这场精致而张扬的婚礼,被旧京满城足足感叹上好几个月,借一句闲话,叫“廊下灯笼上的红穗子,都是比八家挑出来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好”。
不过这些自然是后话。
眼下的傅大鸽子,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苏遥摸摸他的手:“三叔与三婶安排的婚期有道理。傅家这样的门楣,办得不仔细,是让外人看笑话。”
苏遥细滑的指尖搭在傅鸽子的手腕上,傅鸽子便又生出些心痒。
大鸽子一时甚为委屈:“可是这样我就不能……”
最后几个字是嘀咕出来的,苏遥未听清:“不能什么?”
大鸽子更可怜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