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鲤鱼状的小金锞子,我年年都有。苏老板虽然年岁小,但也要跟着我哥给我发的。”
苏遥面上微烫,便略点个头。
年节下发红包,似乎都是很久远的事了。
穿来之前自不用提,穿来后的年节,他的身体都没有大好,亲戚少又不走动,家中人也少,年下便过得有些冷清。
今年,似乎会热闹一些了。
傅阡只笑笑:“苏老板且安心养着。傅家在旧京的人多,待你好些,我哥会让你见见的。到时候我这一对九连环,大约就拿不出手了,苏老板可千万别嫌弃。”
“哪里。”苏遥客气一句,却更加害羞。
傅阡便也不再继续说,把这一套荷包放在苏遥床头的柜子上,又拿出一只小荷包,倒出一大把木块。
苏遥细细瞧了瞧:“孔明锁么?”
“苏老板果然认识。”
傅阡拿起其中两块,笑道,“苏老板一直与我一句接一句地聊天,也颇费精神。这东西正好打发时辰,我玩给苏老板看,苏老板看着全当解解闷。”
孔明锁可是个很难拼的东西,是堪称古代版魔方的玩具。
但傅阡玩得很快,苏遥尚未瞧仔细,他便十分灵巧地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