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根红线,居然就把两条鱼给系上了。
苏遥一怔,便听得傅陵解释:“要不一会儿水就给冲开了。”
苏遥不免好笑:“可我听说,旧京有个说法,今日放的花灯若琼江水冲不散,才是……”
他顿一下,轻声道:“才是恩爱白头。”
傅相理所当然地系着红线:“这不就冲不散了么?”
苏遥瞧着被一条红线系起来的两只鱼鳍,心下一时无奈。
也对,又没说不能人手给系一起。
江水缓缓流淌,夏夜静谧,一点一滴仿佛都被这江水拉得缓慢而绵长。
苏遥捧着鱼,正要放入水中,傅陵却又拦上一下:“苏老板方才写了什么?”
这花灯底有一张小纸条,是专留给客人写字的。
苏遥抬头笑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说才不灵。”
傅陵偏过头,“苏老板会不会和我写得一样?”
傅陵先将纸条抽出,苏遥瞧他一眼,便也笑着抽出来:“那一起看?”
苏遥倒数三个数,二人同时展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遥整颗心霎时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