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娇娇软软的,指着一边的从若道:“她身上有味道。”
百结没有细细说的是, 从若身上的味道闻起来熏人, 像是潜伏在暗地里的蛇,在幽暗闪着绿色的瞳仁,蛇信一嘶一嘶,极为吓人。
从若掩盖好了脸上的不虞,走过来略带委屈道:“我身上哪里有味道?为了今天能给大家一个好印象,我昨晚还特意用了香露呢。”又把手腕凑近给青徽闻,“您闻闻,是不是玫瑰花的味道?”
这倒是不假。
毕竟她的手腕凑过来,青徽也只闻到了浓郁的玫瑰花味。
她对百结说:“百结, 你是不是闻不得玫瑰花的味道啊?”
百结皱着眉头, 拉着从若的衣摆示意她把手放下来, 又凑近了使劲闻了闻, 这次却没有刚刚那种让人作呕的味道了,倒是玫瑰花的味道太浓了点,小家伙被熏得皱起了鼻子,一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才罢休,最后她只苦着脸说:“老师,我好像真的不能闻这个味道。”
从若跳到嗓子眼的大石头轰然落地。
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胸前,努力感受着手心下面覆盖着的心脏跳动的速度由快变慢,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此时她的脸上终于又带上了正常的笑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