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顺着白遂的肚皮摸到脊背,又摸到他的尾巴上,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试图在怀瑜的三条尾巴里找到刚刚自己精挑细选那条手感最好的蓬松狐尾。
这生活,真爽啊。
叶长安撅着嘴看着渊止脸上冷淡,实际跑得比谁都快的样子,忍不住生气,想喷火。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那里,又顿了片刻,仿佛在期待渊止回头看他。
然后并没有。
贪心的渊止正在比较白虎和狐狸哪个摸起来手感更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叶长安感觉自己好像跟站了几百年一样,脚酸了腿僵了,好像头上还有几片叶子落了下来,将他浑身的萧瑟渲染得格外凄楚。
他气鼓鼓地瞪着有了毛绒绒就忘了鸟的渊止,忍不住变成了朱雀,迈着修长的脚蹼走过去。
朱雀也很漂亮,浑身赤红色的羽翼,潇洒而随意地散开,纤细而长长的腿下,是微微蜷起的爪子,将那些锐利的尖尖隐藏,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自己其实是个凶恶神兽,一爪子下去可能将一只猛兽挠得肠/破/血/流的事实。
他像是一团火一样,轻飘飘跃/进了雪白的云朵里,得瑟地看着渊止。
唯一还是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