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萝卜缨—啊呸, 是头发。
这风要比腊月的朔风还要冷,直直地吹进他们的心底去, 心拔凉拔凉的。
白遂站在最左, 间隔着叶长安和渊止两相对望。
最惨的是叶长安, 蹲着马步头顶厚厚的字典,脸锃得通红, 汗滴一粒一粒, 在他的皮肤上争先恐后爬出来。
白遂和渊止不约而同地向下撇嘴,又把头转了回来, 看着眼前的窗棂,身子前倾重心在前掌,脚跟并拢脚尖分开大约十度, 挺胸收腹肩膀打开,头微微上抬目视前方。
——赫然是一个标准的军姿。
只是两个孩子使劲挺着胸,看起来活像一只大虾, 别有一番滑稽。
青徽猥琐地体会到了军训时教官的乐趣。
不得不说,这是真的爽啊。
她摸着下巴,默默围观绢翕教训他们。
绢翕是个很安静的人, 在青徽印象里一直静静, 倒是没想到教训人起来格外凶猛——额, 字面上的意思。
就连叶长安也是蒙了, 这么残暴的人, 真的是他的娘亲吗?
看着幻化出来的三个人形立板一个个倒下去, 三只崽崽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生怕自己也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