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看着在自己眼前开始分崩离析的门,眼神满是震撼和涌起的对绢翕的敬仰。
——这真是该死的帅气。
只不过躲在里面聊天的三只崽崽,就没有青徽这份闲情逸致了。
他们瑟瑟发抖滚成一团,一个捂着一个的眼睛装鸵鸟。
叶长安的翅膀扑上去捂住了白遂的双眼,白遂的爪子又正好蹬上了渊止的脸,遮得那张小小的鸟脸什么都看不到,渊止的翅膀伸出去,被叶长安毫不客气往他那边扯,也挡住了他那张脸。
三个人还不停在抖。
“真怂。”绢翕都忍不住吐槽,走上去踢了踢叶长安的肥肥的背部,声音带着笑,“你们不是连逃课都敢吗?怎么现在一个个都怕了?”
三只有贼心但是实在没有那种贼胆的三只崽崽颤抖着点头,叶长安的喙一下子啄到白遂腹部的柔软上,疼得白遂一下子跳了起来,以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跳了出去,直接奔到青徽怀里。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青徽扶额简直不敢细看。
她家的三只崽崽平时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聪明啊,怎么现在蠢成这样?难不成她没注意的时候,谁给这几个都施了一道降智光环?
闭着眼睛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