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梦梦吗?
他这边睡得好了,青徽做了半夜的噩梦也淡了。
说噩梦也不像,就是不知道脑子里哪一根筋放错地方了,睡个觉都觉得脑子里有人在跑在跳,蹦得脑壳里嗡嗡的,像是有几只蜜蜂在飞来飞屋,特别不舒坦。
现在好了,许是那蜜蜂也睡过去了,青徽咂咂嘴,翻了个身对着门,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二人都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青徽还有点昏昏沉沉,用冷水洗了个脸,才彻底清醒过来。
本想着要过去幼儿园那边等小团子上课,心还在盘算着今天要说的故事和计划的课程,便听到敲门声。
青徽纳闷,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的人有点脸熟,是昨日在白遂的院子里看到的人。
那人笑得腼腆而恭敬,好声好气和青徽说了白遂的事情,原来是孩子半夜醒来哭了一场,结果万年也难得见到生了一病的白虎崽子,竟然发烧了。
要是没有昨天那事,白恺估计就逼着他,也不对,白恺是几乎不会去管他,只是谁让昨天那事情发生了呢,现在谁不知道族主就在少族主的院子里守着,半步也不肯离开,连换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