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吧。”
“你来了。”晋王落了笔,就好像一直在等她似的。
“皇兄。”
“坐吧。”晋王也没看她,只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些天,我也在想我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他隐忍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一个可以出人头地的机会,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可也白白的让这个机会溜走了。
“我当时见了他。”他的话里透露着无奈之感,“我并没有听他的。”他说完这句话后就不肯在多说一个字了。
颜瑜出门时,送她的还是李婵。“皇兄,他,回来就是这样吗?”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透过窗子,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正在临窗习字,一如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翩翩少年郎。
南夏朝堂中并没有奸细,当颜瑜弄清了这个事实时,一股无力感蔓延了全身。唐彧过来当质子并没有直接介入,他采用的是迂回,一步错,步步错。
皇兄想要立功,主动结交了他,又不信他,边疆一役中唐彧却是看透了皇兄。他知道他不信,便说了实话。
新年已过,北燕和南夏还是打的不可开交。颜瑜继续在府中思过,皇上已经传了口谕,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