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熟悉的冷香味钻入鼻尖,这才让她不至于不安。
他仿佛无声地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每当热的难受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双手为她擦着汗,扇着凉风缓解她的难受。喉咙干涸地像在燃烧,就有温软的物体触碰着她的唇将温凉的液体送入她的口中,感受到那人熟悉的做派,她顺从地喝了下去。
他轻轻抱着她,看着她昏迷后乖巧的样子,轻叹道:“你若一直这么乖,该有多好。”
云栖是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的,她一睁眼,与外头进来的佩雯正好对视上。
佩雯兴奋地险些跳起来,高兴地就去喊医官来,医官为她诊了脉,确定她终于退烧,也没其他的并症,才说这人是救回来了,众婢女一听,均安下了心。
云栖望着四周,发现她在一个大得不成样子的马车中,一层层纱幔中,满是金黄色的简易家具,有小的梳妆台,茶几,洗漱碗盆,全是御用之物。
华年带着军医去配药,佩雯扑在云栖的床边,险些哭了出来。
“您终于醒了。”
“让你们担心了。”云栖还有些发热后的虚弱。
“最担心您的是陛下,您伤口没处理好,又刺破了要害,在河里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