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掉鹰的意志力, 把它的傲骨寸寸打断, 将顽劣都除去,不得不低头诚服, 就是他验收成果的时候。
她昏昏沉沉的,全身像是被闷在蒸笼里,本就是夏天的温度,又是这密闭的环境里,窒息的痛苦加剧。
空气越来越稀薄, 她感到自己的肺仿佛在燃烧。她曾试图屏气来降低吸入空气的速度,却没想到产生更大的反弹,空气变得更少了。她立刻改成小口小口呼吸, 但即便如此,还是濒临死亡。
云栖意识越来越沉,等到她被从棺材里拎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宛若脱水的鱼,只剩下本能的呼吸。是真正地被拎出来,来人将她抱在怀里,外面的白光刺激让她的眼睛瞬间产生针扎般的刺痒,浑身难受得差点要求饶,她死死咬着干涸的唇不吐出一句示弱。
她知道一旦示弱,将被她步步紧逼,直到沦陷。
男人掐准时间,在她快要撑不下的时候捞起,觉得她真像一只被水浸透的小奶猫。
耳边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我一直在想,要让一只带着利爪的小猫听话该用什么办法,想来想去那些办法都太残忍了些,那就只能一寸一寸地打断她的傲骨,让她没有抓人的力气了。”
从侧面轻轻吻了一下云栖的侧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