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真!”羊献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刘曜朗声笑起来,“不错不错,义真,义善,你们都很好!既如此,朕就做主了,义善仍为太子,义真为大单于!”
反正儿子都是他的,无论谁做太子,他都很高兴。
“谢父皇!”刘俭大喜,仿佛卸下心头重担一般。
羊献容还是觉得,对刘俭有亏欠,“皇上,这……”
“容儿,由他们吧,”刘曜握住她手,笑道,“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们自己愿意,咱们也不必勉强他们太多。再说,无论谁做太子,只要咱们大汉国能够繁荣昌盛,都是一样的。”
刘俭刘熙连连称是。
羊献容也无话可说了,“既如此,那就依皇上,义善,以后要多多听义真教导,知道吗?”
“是,母后。”
这件事情解决,一家人即又欢欢喜喜地说笑起来。
晚上,刘曜命人设宴,为刘俭接洗尘,群臣知刘曜与羊献容得偿心愿,都是高兴万分,向两人敬酒,说些夸赞之词。
刘俭虽已安然回来,但刘曜也没有就此与祖逖反目,而是依照羊献容所说,感谢他照顾刘俭,并仍旧为其修建祖坟,表示愿与其互市,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