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厉害。
她年纪虽然小,却也知道汉人与匈奴人之间,一向无法各平共处,这不是今天才有的状况,又怎是一两个人能够改变的。
“我父皇到底是大汉国的皇帝,是一方霸主,祖将军却只是为人臣子,如果一定要有一方退让,为什么祖将军不能追随我父皇左右?”刘俭这话,就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了,“如果追随了我父皇,他还是臣子,只不过效忠的主子不同,于他的身份上,也没有多少改变。”
“这怎么可能呢!”祖茵一下站起来,气的脸通红,“我父亲常说,忠臣不侍二主,他绝对不可能效忠于你父皇的,你别想了!”
“那我与小姐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刘俭冷了脸,“小姐请回吧,不要再来了,不可能的。”
祖茵狠狠喘息着,要打他骂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说的也不错,她有什么理由打他骂他?
“小姐回去吧,”刘俭转过身,“祖将军肯定不希望你跟我来往,你若受到什么伤害,我心里也会不安,别再妄想做什么改变,不可能的。”
祖茵又哭起来,“你、你不希望我受到伤害?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刘俭心里酸涩的厉害,叹了一声,“喜欢又怎样,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