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却知道,义真十有八九,就在祖逖手上,否则他这一计,根本就站不住脚。
“你说的,朕也明白,”刘曜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祖逖他正与我大汉国交战,处于对峙状态,之前朕派了二弟攻打谯城,他得不到晋廷支持,不免心急,的确会用一些阴谋诡计对付朕,所以朕不会轻易上当的,你不必当心。”
“那皇上要如何确定义真是否在祖逖手上?”羊献容担心莫名,“万一真的是义真,皇上要怎么办,难道……”
投降或者置义真于不顾,都是痛苦的选择。
“朕不会置义真于不顾,不过,”刘曜冷笑,“朕也不可能向晋廷投降,他们杀我百姓,辱我女孺,罪大恶极,朕若向他们投降,又将有多少匈奴百姓因此丧命,朕绝不会投降!”
“臣妾明白,可是皇上要如何救义真?”羊献容与他一路走来,同甘共苦,自然明白他的志向与抱负,也不希望他向祖逖投降。
可如果这是祖逖唯一的条件,不投降,就不放回义真,这要如何是好?
就算大汉国兵强马壮,谯城也并非坚不可摧,可皇上毕竟投鼠忌器,这仗要怎么打?
“你不必担心,”刘曜亲了亲她的脸,“朕已经让来使给祖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