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对付不了我,就用这样的法子来,太卑鄙了!你既然被我识破,就别想这样离开!”
“祖将军,虽说彼此立场不同,但我敬你是个英雄,请你说话客气些,不要污辱我父皇!”刘俭气的脸发白,“我说过我之前的确是失去记忆,是刚刚跟二公子发生冲突,才会恢复,我亦不愿多生事端,才想要离开,我若真要刺探军情,为何不继续留下?”
“就是啊,父亲!”祖茵急急替刘俭说话,“你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易真并不知道你知道了他的身份,还会拿画他的画像回来,他为何要离开?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要冤枉他!”
刘俭看她一眼,自然又感激,又是内疚。
他知道祖茵一直喜欢他,可之前不可能接受她,现在更不可能,他对她的情意,他只能辜负了。
“总之他不能走!来人,把他抓起来!”祖逖不跟他们几个讲道理,就是觉得被算计,被欺骗,愤怒难当。
而且,既然刘俭在他手上,那他当然要好好利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刘俭离开的。
“父亲,你不能这样!”祖茵挡在刘俭身前,急了,“你要把易真怎么样,我不准,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