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肆。
父亲疼她是疼她,却极重家教,平常他们兄妹几个,是不敢忤逆父亲的。
“父亲,你到底要说什么?”祖重可不像她妹妹,眼里只有易真,他已经看出来,父亲今日,很不对劲。
祖茵噘嘴皱眉,十分不解。
祖逖看向刘俭,“你当真没有想起来?”
“老爷恕罪,小人的确是没有记起来,不过,”刘俭做出要被抛弃的落寞样子,“小人自知叨扰老爷已久,不宜再这样下去,多谢老爷相救照顾之恩,来日必当报答,小人这就离开。”
说罢对祖逖施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易真谁说让你走了!”祖茵又气又急,赶紧拉住他,“我们没有人不愿你留下呀,是不是有人在乱嚼舌根子,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小姐误会了,没有,”刘俭抽出手来,“是小人知道不可再继续留下去,不然……”
“不然什么呀,你不要走!”祖茵挡住他,“是我让你留下的,看别人谁敢说闲话!”
“小姐……”
“你这么急着要走,并不是因为叨扰我们,而是急着回去见你的父皇母后吧,是不是,”祖逖冷笑,“刘俭,刘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