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还不知道他是谁,趁着还没有到那地步,他必须尽快离开祖家才行。
看祖茵睡的沉,他悄悄起身出门,趁着没人注意,先走再说。
结果他才出门没多久,祖重就端着碗药过来,他立刻闪身,藏到了屋角。
祖重正小心地护着一碗药过来,没有发现他。
等他进了屋,刘俭立刻出来,往大门口跑去。
屋里,祖重一看床上没人,急了,“茵茵,醒醒!”
祖茵一直担心着刘俭呢,照顾他太久,也是累了,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叫,猛地爬起来,“易真!”
“人呢?”祖重把药碗一放,“你不是照顾他吗,人怎么不见了,你睡的倒是香!”
也不怪他急,那会儿也是一时着急,才对刘俭下了重手,结果把人打晕了,还一直昏迷不醒,他太过内疚,才亲自给刘俭熬药。
说到底,刘俭不愿意娶祖茵,也是人各有志,他怎能勉强。
“我、我不知道啊,”祖茵一看人不见了,急的要哭,“刚刚还在的,会不会……是内急?”
“我去看看!”祖重赶紧跑了出去。
祖茵虽不方便跟着他去,可也不放心,从屋里出来,急的不知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