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姐姐说我像女孩子,非要给我抹胭脂,好难看,我是男孩子,呜呜……”
“大哥,抱抱……”
“大哥……”
“大哥……”
刘俭的头又是一阵剧痛,然而很多事情,却更加清晰:他有弟弟妹妹,他能清楚地记起他们的样子来!
他不叫易真,他、他叫……
“茵茵,你真想清楚了,非要嫁给易真?”祖重摸着被打痛的地方,吡牙裂嘴地道,“父亲母亲可不一定会答应啊,易真是匈奴人。”
“匈奴人怎么了,我就喜欢!”祖茵喊完,脸又红透了,飞快地看一眼易真,却见他表情有些诡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俭听到“易真”两个字,脑子里瞬间如闪电劈过一样,易真,义真!他是义真,刘俭,字义真,他的父亲是……
“易真,你答不答应?”祖重当然以妹妹的意愿为重,“不管你是汉人还是匈奴人,茵茵就喜欢你了,也没办法,我父亲母亲那里,我去说。”
“不,”刘俭脑子里此时正乱成一团,真相在一点一点努力地挣出水面,“我不同意。”
过往的一切慢慢变的清晰,而眼前的一切却也在理顺中,他在努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