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少说!”刘曜厉声道。
使者哪还敢多说,赶紧说着“是”,急急退出去了。
太保朱纪道,“皇上,臣以为靳准不会是真心讲和,谨防他使诈。”
“靳准已走投无路了,”刘曜不屑冷笑,“平阳并没有多少兵马,先前靳准诛杀忠臣,亦民心尽失,他不讲和,就只能等朕攻破平阳,结果还是一样。”
“那……”朱纪有些担心,“若是靳准真心讲和,皇上是否会……”
“当然不会!”刘曜斩钉截铁般道,“靳准对朕族人犯下滔天罪行,朕不杀他全族,何以面对先人!”
朱纪这才放了心。
要知道靳准就是个小人,且心胸极其狭窄,他与呼延晏都是从平阳逃出来的,若靳准继续为王,难保不会找他们两个算账,到时就麻烦了。
使者一路急奔回去,将刘曜的话转给靳准。
“退位?”靳准大怒,“他刘永明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叫朕退位!他做梦!”
靳明却道,“大哥,你可想清楚,如果你不退位,刘曜就不会退兵,早晚攻破平阳,咱们一样没有好下场。”
“那也总好过朕现在退位,由着刘永明宰割!”靳准怒道。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