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沙哑的厉害,几乎出不了声。
“容儿,你终于醒了!”刘曜喜极而泣,“你都昏迷好几天了,一直发高烧,大夫说你要再不醒,只怕就……”
羊献容自从到来,就深深昏迷,一直发高烧说胡话,始终醒不过来,她才生了孩子,就染了这样重的病,是极其危险的,大夫甚至已经让刘曜为她准备后事。
然而刘曜却绝不可能放弃,衣不解带地照顾她几天几夜,饭也不吃,觉也不睡,终于还是守到她醒来的这一刻。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羊献容头痛的厉害,只记得当时听到英娥姐惨叫,后来……
“是二弟手下的士兵寻着血迹,找到你和孩子的,要是再晚一步,恐怕……”刘曜心有余悸。
还是二弟告诉他,当时他们跟容儿坐的马车被冲散,当二弟安顿好母亲他们,再与手下兄弟回去接应容儿和卜英娥时,却只发现了她们的马车,不见了她们的人。
幸亏地上有断断续续的血迹,引的他们找过去,最终在草丛中发现了昏迷的容儿和孩子。
没想到容儿竟在马车上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当时的情况一定非常凶险,他却没能守在容儿身边,实在是太对不起容儿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