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
“你糊涂!”张氏狠狠推搡他一下,“皇后岂是这种人!倒是你,你看看你自己,身边有多少妃嫔了,还不知足,酒色伤身,你自己就不知道收敛些?”
刘聪被骂的没面子,但也不敢忤逆张氏,嘀咕着反驳了几句。
“中山王与皇后这次行事也有不妥,当好好反省,”张氏转过脸来,对他二人道,“不过你们是为了皇上着想,并无私心,哀家也不再罚你们,回去之后好好思过,知道吗?”
“是,太后。”
刘曜与刘娥都十分感激地向太后谢恩,刘曜即退了出去。
“玄明,你也该收收心了,”张氏苦口婆心地劝,“皇后处处为你着想,连哀家都十分感动,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待她!”
“儿臣知道了,母后息怒。”刘聪见她脸色苍白,怕她气出个好歹,尽管不服,但没再与她顶嘴。
张氏见他这般态度,气也消了些,对刘娥道,“皇后虽是一番好意,可今日这种事,也是不妥,日后不可再犯,免得授人以柄,知道吗?”
刘娥惭愧万分,“是,妾身知道,妾身该死。”
“也倒没有这样严重,日后注意着些,也就是了。”
张氏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