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暗觉有些好笑,如今英娥姐是真心悔过了,想起往事,才会有如此反应,让她觉得甚是亲切,“可不是吗,宫中争斗向来如此,血腥残暴,丝毫不压于战场厮杀,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残害无辜,可以牺牲手足,令人扼腕。”
这话旁人没有资格说,她却是几经生死的,那段不堪的往事,她再不愿想起来。
“容儿说的是,幸亏相公只是个王爷,也不喜那男女之事,若不然咱们也……”卜英娥话说一半,又觉得不好意思,笑个不停。
可她哪里想到,如今说这话,为时过早,刘曜终有一日,是要位登九五的。
羊献容也不曾忘记那相士说过的话,但没多言语,“永明哥绝非那等残暴之人,将来就算选妾室,也定要那温婉善良的,否则必将永无宁日。”
“正是这话。”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回了府。
胡氏和刘曜得知此事,也都是意外而震惊,不过他们很快就都有了一个猜测,下手之人,必是靳氏姐妹无疑。
“这原本也不是难猜之事,”羊献容冷笑,“何况当时那靳月光抢着说话,十分慌乱,也能见端倪,此事只要用心一查,一定能查出来。不过,就算是靳氏姐妹,皇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