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明,“羊献容向来聪明冷静,之前刘永明深得父皇信任,她即跟着刘永明进出皇宫,十分便利,说不定已经打探到不少我大汉国的军情,要不是司马炽被抓,恐怕……”
“所以更不能放过她!”刘粲都有些按捺不住了,“父皇快下诏吧,儿臣这就去把羊献容给抓来,问个清楚!”
“抓什么抓?”刘聪白他一眼,“羊献容如今是刘永明的王妃,给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你怎么抓?再说司马炽都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你若再以刺探军情之类子虚乌有之事动羊献容,刘永明会善罢甘休吗?”
刘粲想一想也是,然还是不服气,“不服气又怎样,他到底只是臣子,父皇才是皇上,他还能将父皇怎样。”
“总之这件事情不可以闹大,司马炽居心不良,当朕不知道吗?”刘聪冷笑,“待他缓过神,不想死的时候,朕定要让他知道,他的生死,都攥在朕手里呢,哈哈哈!”
“是,父皇英明!”
父子二人这厢商议着,刘曜和羊献容一路回府,也都明白,司马炽此举,十分险恶,恐怕已经引起了刘聪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