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未能得到她,如今又成亡国之君,为报复,居然用这样阴险狠毒的法子,这是要陷她于万劫不复吗?
司马炽给她挖了坑,颇有几分得意,快速看了刘聪一眼,却见他并没有要责难她的意思,反而谈笑自若,不禁又有些失望:难道自己方才的话,刘聪没有听到,还是并没有寻思过来?
这个笨蛋。
酒宴结束后,群臣各自散去,刘聪命人将司马炽送回去歇息,接着吩咐,“请中山王过来说话,将王妃也叫来。”
不是不怀疑,而是他也并不笨,知道司马炽故意挑在宴席上说,就是为了引起众人疑心和他的猜忌,但他也不会傻到当殿质问羊献容,上了司马炽的当。
“遵旨。”
不大会儿,刘曜挽着羊献容的手进来,双双见礼。
“免礼,”刘聪直直看着羊献容,“王妃请直言,方才司马炽所说,到底何意?”
羊献容坦然道,“皇上明鉴,妾身也不知他在说什么,不过依妾身猜测,他是有意为之,想引起皇上对妾身的猜忌罢了,因在洛阳时,他就对妾身诸多纠缠,但未能如愿,心中不免有怨气。”
“哦?”刘聪笑的有些诡异,“你的意思是说,司马炽是为了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