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炽即被带了下去。
刘粲哼一声,“父皇何必跟司马炽如此客气,不但不杀他,还封赏,又是为何?”
“因为他想死啊,”刘聪得意道,“他越是想死,朕就越给他机会让他活,等到他活的舒服了,不想死了,朕再要了他的性命,他就会恐惧愤怒,却又无可奈何,那多有趣?”
所有人,包括刘曜和羊献容,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但也并不意外:对,这才是刘聪的真性子,差点被他刚才的态度给骗了。
“哈哈哈!父皇英明!”刘粲对其父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连鞠躬,“儿臣受教,儿臣受教!”
群臣也都赞扬起刘聪来。
呼延皇后极快、极恨地看了刘聪一眼,以身体不适不由,告退而去。
刘聪也不以为意,与朝臣们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热闹。
司马炽很快换了衣裳回来入座,因他身份尴尬,除了大晋的几名旧臣,也无人与他饮酒,他自斟自饮,沉默地喝着。
不多时,他像是想到什么,抬头,往羊献容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