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他脸上阵红阵白,恨不能一头碰死阶下。
“大晋皇帝,别来无恙?”刘聪明知道司马炽已经被俘,“皇帝”一词对他来说,只意味着污辱与羞耻,却还是故意这样说,分明就是故意的。
司马炽咬牙切齿,“逆贼何敢污辱朕!不过是低贱匈奴人,敢配称皇帝,简直笑话!我大晋司马氏子孙,才是皇室正统!”
刘曜冷冷看着司马炽,不想他到了这等份上,还挺有气节的,敢骂皇上。
羊献容则轻轻摇了摇头,司马炽此举,不过是一心求死罢了,只要激怒刘聪,就会让他死个痛快,可惜,恐怕他未必能如愿。
“大胆!”刘粲上前怒喝,“司马炽,你已成阶下囚,还敢如此与我父皇说话,找死吗?”
“死又何妨!”司马炽厉声道,“朕生是大晋的人,死是大晋的鬼,绝不做亡国之奴,任尔等羞辱践踏!”
说罢竟猛地甩开侍卫,往柱上撞去。
在座还有大晋旧臣,见状无不惊呼,更是羞愧:皇上如此气节,他们却连以身殉国的勇气都没有,无颜见人啊!
刘聪大喝一声,“拦下!”
侍卫立刻蜂拥上前,将司马炽抓住。
司马炽纵有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