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拧他一下,“曹统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欢如与他有无缘分,也不好说。”
“没有也得有,”刘曜哼一声,“只要是欢如喜欢的,必定是错不了的。这样吧,我让洛阳的朋友打听一下曹统,只要他还没娶妻,就让他到蒲子来,如何?”
司马欢如又喜又羞,“这真的可以吗?我……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曹统也没其他亲人,处处无家处处家。”刘曜一把揽过司马欢如,“看看我家欢如,身材样貌性情都没得挑,若他真能娶了欢如,是他几世修来,他做梦都该笑醒了!”
“刘叔叔,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谁要理你!”司马欢如这回可撑不住,红着脸跑了出去。
羊献容好气又好笑,“永明哥,欢如已经长大了,知道害羞了,你还像以前那样寻她开心,这像话吗?”
“有什么不像话,她虽叫我刘叔叔,我却当她是亲生女儿一样,当然处处替她打算,有什么不好说的,”刘曜摇头晃脑的,还得意呢,“既然她喜欢曹统,我会让人把他给弄到蒲子来,让欢如放心吧。”
羊献容白他一眼,“听听你说的这话,就跟土匪抢亲一样!”
刘曜大笑起来。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