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豫章王”,敏而好学,性子活泼,倒也是个不错的儿郎。
“又是清河王府的人,”梁兰璧听这话,也是撇了嘴,“难道除了他们这一脉,其他的就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还认准清河王府的人不可了,东海王看的,难道还是羊献容的面子?
“朝臣们还不是觉得,朕废了司马覃,十分没有道理,再立清河王府的人为皇太子,以示安抚吗?”司马炽冷笑道,“他们都唯东海王之命是从,非要朕立司马铨不可。”
“那皇上的意思……”
“先这样吧,”司马炽头疼的厉害,“探子来报,刘渊要攻打长安和洛阳,当务之急,是要平乱,皇储现在立了,以后还可以改,先不管那么多。”
“是,皇上英明。”梁兰璧知道他烦,不敢多说,想着还是自己尽快生个皇子才行。
其后不久,豫章王司马铨被立为皇太子,朝臣们这才算是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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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容快要临盆了。
天也越来越热,她肚子大了,行动十分不便,家里的事,都有胡氏张罗着,倒也不必她费心。
算算日子,还有半个来月就该生了,丈夫给她诊脉,说这一胎又是个男孩,刘曜又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