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一切小心。”
惠皇后对他有知遇之恩,虽说后来的事情不尽如人意,却非她所愿,她为他做的,已经够多。
“保重。”
两人离开后好一会,司马覃也没有走,直到确定他们已经安然出宫,才冷声道,“救火。”
“是。”
刘曜和羊献容两人一骑,迅速去与司马欢如会合。
当三人看到彼此都安然时,几乎同时泪流满面,司马欢如更是扑进羊献容怀里,“娘亲……”
“欢如!”羊献容更是哽咽难言,直到此记,还觉得是在做梦。
“好了,别哭了,”刘曜擦了下眼泪,“现在还不安全,咱们先离开洛阳,等回到蒲子,再尽情地哭!”
“谁要哭!”羊献容含着眼泪笑,“咱们一家团聚了,该笑才是!”
“对对,该笑,该笑!”刘曜哈哈大笑,扶着她们母女上车,让侍卫们立刻赶路。
一家团聚,今后再无顾忌牵挂,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马车绝尘很去,很快远离了洛阳……
——
司马炽围着跪在地上的司马覃转了好几圈,因为太过愤怒,他在笑,始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