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离开的事,一切等永明哥来了再说,知道吗?”
“娘亲放心,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司马欢如恋恋不舍地道。
“我会,你快回去吧,当心点。”羊献容催促道。
“嗯,”司马欢如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一件事,“娘亲,你真的怀了我的弟弟?你的肚子已经看出来了呢。”
难为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注意这个。
羊献容脸上红了红,“是的呢,不过这个以后再说,你快走吧,别耽搁太久,让人起疑心。”
肚子里的是永明哥的孩子,而欢如到底是永明哥的,还是先皇的,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也不想深究了。
只要是她生的,就是欢如的弟妹,没有分别。
“好。”
黎瑾即带着司马欢如离开,玉姑姑送她们到门口,司马欢如虽是年纪小,也知道在这种地方,女奴们都要看管事者的脸色,即让黎瑾赏了玉姑姑一枝玉钗。
玉姑姑稍做推辞,也就收下了,自不会亏待了羊献容。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司马炽十分恼火的是,群臣中有一派以司马越为首,上折子要他立清河王司马覃为太子,说这是先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