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人郑重地跪下去,对着羊献容的屋子磕了个头,站起来不回地离开了。
她的人生从此会不同,而羊献容的命运,她却动不了分毫。
所以,她只能最快地离开,逃开这一切。
贺才一直愕然地看着场中情形瞬息万变,待到赵美人戏剧性地得以脱离苦海之时,她忽然跑进了屋里,“皇后娘娘,妾身——”
“现在不行,”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羊献容摇头,“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等下次有别的机会吧。”
司马炽不是笨蛋,若稍候寻思过来,别再接着反悔,那就麻烦了。
所以先让赵美人尽快离开,别人,她暂时也顾不上。
贺才人的希望瞬间化成了灰,眼眸也重新恢复了先前的死灰色,早知如此,刚刚她就应该激怒羊献容才对。
“母后。”司马欢如终于等到司马炽离开,这才迫不及待地进来。
她原也料到母后在浆洗房的日子不会好过,可看到母后这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模样,还是觉得受不了,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欢、欢如!”羊献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会来?”
“母后!”司马欢如扑过去,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