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皇上为何要阻止哀家?”羊献容毫不惧怕地迎上司马炽的眸子。
“朕维护赵美人,你很不高兴?”司马炽突然看出点什么来,笑得很有兴味。
她在乎的人,他偏要伤害,她想留住的人,他偏要带走,她喜欢的,他偏要恨,她恨的,他偏要宽容,只要能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痛苦,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虽已年过三十,却仍旧绝美,脸容如二八娇娃一般水嫩,绝非赵美人之流可比。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从很早以前,就中了她的魔,非要把她弄到手不可。
然她却是硬不吃,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只是不应,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连个女人都压不住,颜面何存?
而现在更要紧的,是要问出诏令的下落,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过她。
“那是皇上的自由,哀家有什么资格说话?”羊献容也讥讽地冷笑,“她只要不污辱哀家,哀家才懒得理她!反正她跟哀家一样陷身浆洗房,永无出头之日,哀家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是吗?”司马炽目光闪动,突然笑了,“原来如此,那朕为了不让你这么高兴,还是要把赵美人给带出去,让她脱离苦海了?”
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