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没有那么颓废,反而还有心思打听司马欢如的情况,活的倒是很带劲。
不过这样也好,她还在意司马欢如,他就多了一样拿捏她的把柄不是。
“哀家的确没想到,皇上还会到这里来,”羊献容很快平静下来,“这里的人都是戴罪之身,皇上身份高贵,不怕受到玷污吗?”
“玷污?你倒会说话,”司马炽冷笑,“你不是一向自认清高,如今就甘愿留在这里,被玷污?”
羊献容淡然站着,没有说话。
“没话说了?”司马炽最恨的就是她不把他放在眼里,好像他就是根没有生命的木头,由的她无视。
“哀家还要洗衣服,皇上请便。”羊献容又坐了下去,拿起衣服继续洗。
其余人都惊恐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皇上,居然是这样的态度,也不怕皇上一怒之下,要了她的性命。
司马炽低头看她,“不是想知道欢如怎样了吗,要不要朕告诉你?”
羊献容身子震了震,咬牙,“皇上除了拿欢如来要挟哀家,还有什么法子?欢如只是个孩子,还是皇上的亲侄女,皇上真忍心伤她?”
“侄女?”司马炽嘲讽大笑,“那又怎样?不跟朕一心的人,就算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