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比狠,谁能比过他。
羊献容紧咬的嘴唇上不停地流着血,她的眼神痛苦而挣扎,哪像是疯癫之人,会有的样子。
“母后,母后……”司马欢如的声音,已经慢慢低了下去。
羊献容闭了闭眼睛,泪眼朦胧之中,出奇清晰地映出司马炽那让人厌恶的脸,她颤抖着哀求,“皇上,不要打她,好不好?你打我吧,不要打她,她那么小,她会死的!”
“你不想她死吗?”司马炽不为所动,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你不想让司马欢如死,告诉朕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想起了从前的事,你记得她是谁了?”
羊献容的嘴唇已痛到麻木,“她……没有错,错的是我……”
“是吗?”司马炽挑了挑眉,“看来你还是没有记起来,那就继续,什么时候记起来了,什么时候停止,如何?继续打。”
侍卫不敢不听,只好继续。
不过,板子再落下来时,又轻了很多,否则司马欢如根本撑不住。
就算是这样,她的背也早已血肉模糊,人也昏了过去。
羊献容心中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告,平静地道,“放开哀家。”
那一瞬间,她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