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地看了羊献容一眼,忙又退了回去。
皇上方才居然吩咐他,稍候跟惠皇后同房,这成什么事了?
惠皇后纵然疯了,可身份摆着呢,再说,她还怀有身孕,他又不是畜牲,怎么下得去手?
司马炽喝了一杯,示意季通再满上。
羊献容迫不及待道,“皇上已经……”
“恨朕吗?”司马炽打断她的话问,“朕对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还当上了皇帝,你可恨朕?”
羊献容想了一会,道,“本宫是很生你的气呢,本宫都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反正以后你不要再让本宫生气了,本宫好难受,头好晕……”
司马炽笑个不停,被酒给呛到,一边咳,一边笑。
“皇上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羊献容红了脸,懊恼地道。
司马炽抹了抹嘴,“你记起从前的事了?”
“从前的什么事?”羊献容一脸茫然,“本宫忘了什么吗?”
司马炽没答,死死盯着羊献容的眼睛,眼神很吓人。
羊献容被吓到,怯怯地向后缩了缩,“皇上,你、你已经喝了两杯了,怎么还不走?说好你喝一杯就走的。”
司马炽自己执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