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误会,”夏公公上前两步,声音压的极低,说了几句话,“娘娘明白了吗?”
羊献容却似遭了五雷轰顶,根本没有回过神。
原来先皇……
“娘娘?”
“哀家……知道了,”羊献容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却几乎不能自抑,“哀家……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此事万不可再说出去,否则你会有危险,知道吗?”
“是。”夏公公倒并不为自己感到担心一样,“奴才告退。”
羊献容本想将他调到自己宫里,可想到以后,终究没开这个口。
人各有命,她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哪顾得了别人。
夏公公出了弘训宫,没走多远,身后就有人追上来,他才要回头看,后脑一痛,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羊献容一直没有平静下来。
当时司马衷要她答应,辅佐司马覃,打理好大晋江山时,她虽百般不愿,却不忍叫他失望,所以是答应下来的。
当然她也问过,如果清河王不能登基,又当如何,司马衷说,他自有安排。
原来他的安排,就是准备好了一道诏令,废她为庶人,放出宫去,另嫁他人。
只不过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