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愿牵扯进这些事,可如今的情形,也由不得你想要息事宁人,要想不被人欺凌,除非人上人。”
司马覃思虑一会,决然道,“臣明白了,臣要如何做,请娘娘吩咐。”
羊献容登时松了一口气,她看中的人,总算是有骨气和胆量的,“这个你不必担心,皇上也是要立你为太子,由你登基的,稍候皇上会让人拟诏,到时东海王等人会迎你入太极殿,你只管等着就好。”
“是,谢娘娘。”
——
当夜,司马衷吐血不止,痛苦欲死,羊献容在内室服侍,司马炽等人都来到太极殿上侯着。
诏令已经拟好,废司马炽皇太弟身份,立清河王为太子,诏令就在司马衷枕边,稍候盖上玉玺,只等司马衷驾崩,就可宣读。
“哇……”司马衷猛地张口,又吐出一口血,胸膛剧烈起伏着。
床上、被褥上,他自己的衣服上,全都是血,情形十分可怖。
“皇上!”羊献容惊的脸色煞白,“太医,快!”
她虽然又急又怕,却觉得很奇怪,皇上之前虽也病重,但并没有这样厉害,今晚从服过药后没大会儿,就一直吐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