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了?”羊献容脸色苍白,但神情镇定冷静,有种大难当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绝。
黎瑾道,“回娘娘,成都王所乘坐的马车被人动过手脚,那马也被人喂过药,才会忽然发狂,无论马车怎么用力,都拉不住。”
“果然不如本宫所料!”羊献容咬牙冷笑,“成都王上朝这么久,几曾出过事,那马车若不是被人动过手脚,怎可能忽然出事,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曲公公都惊的脸没了人色,“娘娘的意思是……有人害死了成都王?”
说罢生生打个冷颤,又吓的差点打自己一个巴掌:这种话哪能乱说!
“十之八九,而且,一定是……”羊献容忽地住口不言。
其实,她很不愿意去怀疑东海王,可自打攻破长安,救回皇上,她就觉得他变了,性情有些诡异,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那娘娘打算怎么做?”黎瑾也觉得事情出乎意料地可怕,不禁紧张起来。
“没有证据,能怎么办?”羊献容深吸一口气,“都听着,不得放出任何风声,说是本宫怀疑东海王,皇上情形有些不妙,一切要等清河王登基再说。”
“是,娘娘。”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