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虽说没有抓到河间王,好歹皇上是救回来了,也算是不错的果。
结果太医真的没找到,只寻到一名开药铺的大夫,所幸司马衷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打晕了,醒过来之后,就没事了。
“臣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司马越跪下去,惭愧万分。
“起来吧,”司马衷嗓子有点哑,“你救驾有功,何罪之有?若不是你,朕也不能获救。”
“臣不敢居功,臣只愿皇上安然。”司马越这才起了身。
“河间王呢?”司马衷恨声道。
这几个月在河间王手里,他受尽了羞辱,不杀河间王,誓不为人。
司马越惭愧道,“臣昨晚只顾着救皇上,河间王趁乱逃去,不过皇上放心,臣定会派人追捕,定要将河间王绑到皇上面前,由皇上发落。”
“如此,甚好,”司马衷揉了揉额角,“尽快回洛阳吧,朕不想留在长安。”
这里,有他最屈辱的回忆,何况他从一出生就在洛阳,对洛阳的感情,岂是长安可比。
“是。”
司马越随即安排一切,带领大军护送司马衷回洛阳。
文武百官一道出迎,场面还是十分壮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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