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不堪,“我是正正经经进了你刘家的门,给你生儿子,为你侍候婆婆,操持家务,我哪一样做的不好,羊献容一回来,你就要我做妾?”
“我没说要你做妾,”刘曜露出厌恶的表情,“我是要休了你,从今往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卜英娥气结。
“永明哥,别这样,”羊献容摇头,“义真大了,你就算不为别人考虑,也要为他考虑,英娥姐再怎么说,在刘家也十几年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你怎能说抛就抛。”
众人都非常意外,尤其是卜英娥,没想到羊献容竟会替她说话,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跟她本就没有什么情分,”刘曜却半点不给情面,“我当初为什么会娶她,她也知道,如果她能安分,我也不会对不起她,可她差点害死你我,我跟她早就情断意绝了。”
“话不是这么说,”羊献容仍是替卜英娥说话,“英娥姐是做了错事,可谁不是为了自己呢,若我一回来,你就将英娥姐休了,让外头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义真,又怎么看我?”
“我……”
“别休了英娥姐,否则我也不会留下手,”羊献容意甚坚决,“不然这样,我跟英娥姐,谁都不要做妾,不妨